“啊,累死了。”石立平躺着砸在沙发床上,革皮下的弹簧发出缩伸弹回的声音。
我走到窗户边取下摄影状态的手机,坐在椅子上快速浏览起自己不在时窗外的动静。
一开始是零零散散,后来变成三两成群。
步伐矫健大步流星的,缓迟慢步自在悠游的,举止小巧嬉笑颜上的,舞手蹈足指点江山的……远处,近处,同以往一样,饭点过后的操场上总是少不了罕见的热闹在房间里拥挤阴暗久了的人们,似乎终于在这样阳光下的空旷中得到了感情释放。
我的眼睛紧紧盯住手机屏幕,生怕错过一毫来回辗转地比着寻物的模样,直到操场上再次变得零零散散,最后回归平静。
虽然失主自始至终的无作为本就令我没抱太大的希望,但是二倍速扫略过近三十分钟的录像后的一无所获,加上忘记调亮度导致不到四十的余电,还是让我止不住地叹气唉声。
“这么不上心不主动的失主也是没谁了,”我开始抱怨起来,“算了,石立,我们还是先把中午拍的嫌疑人都筛一遍吧?趁现在对当时的场面还有点映象。”
“石立?”
耳边传来呼噜声。
“石立!”
“这家伙不会是真睡过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