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闻拿着那个文件夹从前门径直走向讲台，宣告了会议的正式开始。他向我们展现了莱德公司近十年来在从拉动就业率到举办慈善活动等十几个方面上做出的贡献。言语、图片、视频，各种媒体资源都被他运用得恰到好处，毫不做作。

台上的他很自信。

可是差不多就在会议展开二十多分钟后，夏金山和何晓悄无声息地从后门走了进来，坐到了最后一排的高层专座上。这时候的李闻开始了明显地紧张。他的动作变得僵硬，谈吐逐渐沓拖，措辞愈发不当，就像台上突然换了个人一样。

夏金山的脸上写足了不满。

“那…那接下来就是环保方面……”李闻暗自深吸了口气，似乎想要调整自己的状态。

“我们公司节省下的能源相当于这么多木头燃烧产生的能量……”他换了张图片，用红外线笔在满是木轮的屏幕上画了个圈。

“啧。”夏金山的脸色更难看了，而且还发出了恶厌的啧音。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就坐在前一排的我们听得很清楚。很显然，他现在很失望。

这之后，直到宣讲会结束，李闻也没能找回之前的状态，而夏金山的心情也似乎没有任何的好转，并且提前离了场。

我们三人自始至终都没敢回头，只能用余光偷瞄几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他的怒火牵引了过来。

不过好在，由于夏金山缺席了一个小时后的晚会，所以这种压抑的气氛并没有继续占据宣讲会之后的时间。而张升叔和我也在晚会的美食与酒中无所顾忌地度过了一段难忘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