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不宜迟,麻烦和我们说一下案件发生的一些相关事况吧!”
“嗯!”陈警官说着从上衣口袋礼掏出了自己的记事簿这是警署发配的、专门用来记录一些重要事项的小册子,“案件发生在10月29日,死者叫夏晶,27岁,是这栋白洋房的女主人,推测死亡时间是在18时到18时30分这段时间,死因是颈部受压导致的机械性窒息。尸体的第一发现者是这家的女保姆刘颜,26岁,也是这附近的住户。通过整合刘的口供,案发翌日她和往常一样早上5点左右来死者家做早餐,5点半的时候做好上楼叫主人起床用餐,随即发现女主人根本不在自己的房间,而且被褥也是自己昨天整理的样子看不出有人睡过的迹象。出于担心,她一间一间房间地找,最后在服装设计师身份的死者生前专门用来创作的房间找到了身体吊在空中的夏晶的遗体,具体时间大概在6点。”
“哪个房间?”
“就是那个!”陈警官指了指白洋房二楼朝西的第一扇窗,“那可以说是死者专属的小房间,只有她才有进出的唯一钥匙。因此刘还是垫着凳子,透过紧锁的气窗才发现里面的死者的。”
“也就是说案发当时那个房间的门是通过钥匙反锁的,并且这个钥匙还很难被复制,最后也在案发现场发现这把钥匙了,对吧?”我问道。
“嗯……嗯,是的!如你所述,案发现场的环境的确几乎是间密室,而且房间钥匙也在死者的裤口袋中发现了,”陈警官略显惊讶地看着我,“可是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案件相关的事情的呢?”
“哦,对了!”张升叔拍了拍我的肩膀,“事实上,我一早就把这个案件有关于密室的事情和这小子说了,所以他才会根据唯一钥匙这点做出那些推断的吧。”
“比起这些,陈警官刚刚说的几乎是什么意思呢?”
“也就是说,房间并非完全封闭,”陈警官说着再次指向那扇窗户,“就是那扇悬窗,在案发时虽说是关闭的,但却并没有上锁,成了唯一的缺口。只不过那扇窗子最大限度也只能开出三十公分不到的空隙,根本不可能容许一个人通过的。”
“上吊,同时又是密室,”张升叔若有所思地说道,把双手揣进了大衣的那个大号的口袋里这是张升叔陷入深思时的标志性动作,据说是为了不让别人看见他思考时比出的奇怪手势,“一般而言,这类案件自杀的可能性比较高吧?”
“嗯,是的,这也是我们一开始的想法,”陈警官顿了顿,“直到前天,也就是11月2日,此案的另一个相关人士在不远处的一个租赁屋中以同样的方式死亡后,才引起了我们警方的怀疑,觉得案子并没有这么简单。”
“另一个相关人士?”
“也就是这栋洋房的男主人,受害者的丈夫袁安先生。”
“原来如此,夫妻二人在短短几天内相继死亡确实是十分可疑。”张升叔皱着眉头说,“总之,事不宜迟,我们先去第一个案发现场看看吧,希望有所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