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白微雨的孩子不是傅博轩的。叶谷雨在这中间受到的伤害,也远不止一星半点。
“那你准备给我解释什么呢?”叶谷雨淡淡的问。“傅博轩,我叶谷雨,自幼便被祖父视为家里的顶梁柱,用心栽培。自谓是个放浪形骸不拘节的人。”
“但是叶家三百年书香,我嫁给刘渊,刘渊虽然家世平常,但是刘家却是难见的和睦。你们傅家呢,有什么?”
“让你连句解释都不能给我的苟且?”
“还是连犯了错,都不敢承认纠正的家长?”
“是你这样被家里人逼到连还手都要考虑衡量自己还能够牺牲多少?”
“不是我狂!”叶谷雨不紧不慢的给傅博轩续上茶水。“我们傅家的时代书香,你们傅家,高攀不起!”
傅博轩手里的那支汝窑品茗杯,在叶谷雨一连串的质问下应声而碎。
叶谷雨花费了太久的时间去了解傅家的旧事,在做出决定以前,曾无数次的揣摩傅博轩的所思所想,但都自认为不能成为解释。
原本,按照她那么严谨认真的性子,这种事情没有一定的把握是不会出口的,但是,在听到陆羽笙住进吟松轩以后。
在看到傅博轩,到了这种情况下还不准备跟自己做任何解释的时候。
她以外饶立场想不通的事情,换了个法,勉勉强强的成立,但是却使得自己豁然开朗。
她流着泪,一本正经的跟傅博轩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脑子里所有的理智,随之回来,然后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