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还更年轻一些的时候,非常享受火车上东奔西走的日子。这些年亦或者因为身体先于理想被消耗。本能的开始喜欢生活在熟悉的,稳定的环境中。
当然,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南城未春分》这本书写到一半的时候,会是在火车上。
过去的许多年里,我喜欢在火车上结识来自天南海北的人,认识各种各样的人,听各种各样的故事。
遇上的人里,十之八九来自草莽。偶尔遇上那些来自于那些平时接触不到的人群里的人时,又忽然觉得寡淡无味。矛盾的很。
然,当真正到了某些安稳的时辰里,又特别期待《陋室铭》里那种“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生活。
开始写小说,这种念头出现的非常莫名其妙。写第一本扑街文的时候,也以为自己一定受不了那份长久的辛苦会半途而废。
但好像写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就认真起来了。扑街文写完以后,又开始写我真正愿意持久写下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