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姑姑听闻,便知道此次的宴会,想躲也躲不过去了,“小姐放心,该准备的东西,老奴给小姐备下便是。”
俞琬琰点点头,“也好,第一次去长公主府,那边备一份礼物吧,劳烦姑姑去库房挑一个。”
“小姐放心。”
距离赏花宴还有几天,准备的事情交给了林姑姑打理,俞琬琰在府里过了几天大家闺秀的日子,把手头上的铺子打点了一下,也清闲了下来,于是换上男装,带着早已经憋坏了的小狸出了门。
“公子,咱们今天去干什么?”
“去茶馆坐坐,听听有什么好玩的事情没有。”
这几天不光是小狸,无聊的就连俞琬琰自己也坐不住了,出了府便如同脱缰的野马,去茶馆的一路上,买了好些个小玩意儿。
小狸的手上已经是大包小包,嘴上还叼着一串糖葫芦。
俞琬琰好笑道,“还有什么要买的?”
“呼~~公子,不要了不要了,咱们还是去茶馆歇歇吧,我腿都累断了~~~”
俞琬琰抄起手里的一把扇子敲到了小狸的头顶上,“夸张!以往你训练可比这个强度大,也没见你喊过累。”
“公子啊,那能一样吗,练功不累那叫练功吗?”
有间茶馆门前,来来往往的人好不热闹,但一眼望去,大多数还是留有胡须的老年人为主,还各个身上背着行李,甚是古怪。
两人说话间便进了茶馆,还是上次那个靠窗的位置,她们熟门熟路的走过去,坐了下来,望向格外热闹的茶馆。
俞琬琰看着小狸将东西放下,便吩咐道,“去打听打听,今天是什么日子,茶馆如此热闹。”
提起热闹,小狸身上的疲惫瞬间跑的精光,双眼闪现出兴奋的光芒,“好嘞,公子您等着,我去去就来!”
俞琬琰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听旁边几位书生议论。
“沈兄,你听说了吗,圣上今早张贴了皇榜,为慕王府的世子遍寻名医,说是治好了就可得万两黄金呢!”
“听说了,小弟刚在来的路上便看到了皇榜,贴的满大街都是,看来这位慕世子是病弱膏肓,急需医治啊。”
隔壁桌的书生听闻此事,不赞同的回头插话,“这位兄台有所不知了吧,前几天那位慕世子还坐车出来过呢,怎会病弱膏肓?那气势真是无人能敌,不愧是皇家出来的贵人。”
“气势,这位兄台可是看见了?”姓沈的书生疑惑出声,眼中冒出了感兴趣的亮光。
“额......并没有,出来的是他的侍卫,但那侍卫可是不一般呐!”插话的书生生怕他们不信,便将慕渊和宁家二小姐的冲突,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
“当真如此霸气?哈哈,真是太解气了!”
“说什么呢,那位宁小姐可是汴京城里最最出色的才女,虽说双方有冲突,但也不全是她的错啊,都是下人太过张扬。”
“哎?这位兄台说的话,我可就不赞同了,什么样的主子教导什么样的下人,宁小姐也是有过失的。”
一旁的俞琬琰,听得津津有味。
她的这位夫婿,虽说没有正面处理撞车的事情,但是碰上宁家如此淡定,还能在车里静静等待不回话,也是一位不可小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