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见不得这阿物,你叫人出来牵走。”陆白不直说怕狗,皱眉支吾道。
“怕就是怕,说的还挺委婉。有人么?”灵姝取笑道,又向厅堂问了一声。
听见询问,只见一位侍者出来,来至静姝面前问了来由,灵姝和他说了,又悄悄嘱咐两句,那人会心一笑,牵走了两只神犬。灵姝出来叫陆白进去。入了厅堂。
那边侍者回禀了清源真君,真君赶忙过来相见。
“陆仙君来访,有失远迎。”清源真君微笑着拱手致意道。
“陆某不请自来,叨扰真君了。”陆白答礼道。
灵姝拜见了清源真君,看了他的神情,心中感叹还有这样英豪俊美的勇武善战之神,不同于陆白的书生老成气度。
“今朝前来面见,有一事需征求真君意见。”陆白不等清源真君发问,开门见山道。
“陆仙君请讲!”清源真君爽快说道,两人若似是一见如故。
“我欲秉明帝尊,请清源真君协理东海,可否?”陆白直言道。
“东海不是有东海神君管着么?如何要我去守?”清源真君疑问道。
“真君亦知魔族并起作乱,东海乃海上要塞,恐非东海神君文弱之质能守,他已请辞职位,欲回天宫去了。所以来请真君勉为其难,屈尊前往。”陆白如实答道。
“只是截教仙家神人多在那边,我去怕是难以服众。何不在截教中选一人督守?”清源真君顾虑阐、截两教嫌隙,略有犹豫。
“我先时也有此打算,阐教虽人多势大,只是历经伐纣之业,阐教上仙折损大半,实伤元气,已无可用之将能守东海重地,确保万无一失。放眼四海,能够威仪服众,领帅千军者却无几人,窃以为此任非清源真君莫属,还请真君不辞辛苦,受此苦差。我必从中斡旋,使两教一心,共赴魔难。”陆白侃侃而谈道。
“陆仙君如此真切说来,皆为攘魔大事,我自无可推辞,必然当仁不让,一马当先。”清源真君慷慨说道。
“真君大义,陆某素来敬仰。今日一会,三生有幸。真君稍待时辰,我这就知会帝尊,而后自有旨意于真君。”陆白起身施礼道。
“陆仙君切莫如此,让我如何受得起。”清源真君挡住陆白躬身下礼说道。
“自古有拜将一说,今陆某效仿一番。”陆白爽朗笑道。
“陆仙君本是逍遥自在之人,今日却为伏魔大业奔波劳碌,使我想起陆压神尊当年。我等司职仙神无不佩服,若不尽力,情何以堪。”清源真君诚恳说道。
“今夕一见如故,真想与真君把酒言欢,彻夜畅谈,无奈琐事缠身。暂且记下,待伏魔事了,必与真君一醉方休。”陆白痛快说道。
“一言为定!”清源真君也爽快应声道。
陆白与灵姝辞别清源真君,陆白心情舒畅不已,路上哼起了曲调来。
“看把你美的!”灵姝玩笑道。
“一时之间,去了半块心病,怎能不让我不开心呢。事不宜迟,这就去天庭去见帝尊。”陆白得意说道。
“你哪里是想见帝尊,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灵姝嗤之以鼻道。
“胡说什么呢,哪有的事。”陆白辩白道。
“东海神君的请表此时还未见得上奏了去,你就慌张的去替清源真君求旨?没见过你这么心急的,也不是个礼数,你让东海神君与珊瑚仙子怎么想,还以为你故意赶他们走呢。”灵姝分析说道。
“你说的在理,是我得意忘形,失了分寸了,多亏有你提醒。多谢灵姝仙子了。”陆白连忙称赞灵姝说的对,又故意躬身拱手于灵姝施礼,灵姝见状,被他逗笑。
“你就没个正形。”灵姝假意嗔怪道。
“在你面前还不许我洒脱一点,我也活的太累了。我这也是礼数,这叫相敬如宾。”陆白笑说道。
“让你胡说!”灵姝上来扬手要打他,陆白一溜烟飞去,灵姝紧追不舍,直到梧桐林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