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和灵清君聊的挺开心嘛。”陆白讪讪笑道。
“我当然开心!他虽是魔族,却也是个谦谦君子,也是满腹经纶,光明正大,目不斜视。”灵姝听了陆白说她与弱坎往来亲密,怒火中烧,狠狠说道,却带着讽刺。
“我看他也不错,还想着借他化解仙神与魔族的劫难呢,恐怕还要你祝我一臂之力。”陆白若有所思道。
“你做的都是大事,我们都是微不足道之人,任你驱使罢了。我如何助你呢,是把我送于他,还是卖于他?悉听尊便就是!”灵姝听陆白只把她和弱坎扯在一处,快要七窍生烟了。
“你这说的什么!我哪里有这个意思,不过随口一说罢了,我自然是不会强求你与他的。”陆白不明白哪里又惹到灵姝了。
灵姝不再理会陆白,陆白也无话可说,直回到西昆仑梧桐林苑,两人正要各自回馆院,却被白鹤仙翁叫住,说道:“仙君留步,老白有要事回禀。”
陆白见白鹤仙翁急匆匆而来,想必出了着急的事情,忙问道:“什么要紧事?”
“百花仙子一早差人送信来,说务必请仙君尽早看了。”白鹤仙翁解释道,怕是私信,不敢擅自拆看,也不知信中内容。
“刚看了桃花,桃花运就来了。”灵姝一旁鄙夷道,陆白没理会她,接过信来拆看,并不回避灵姝,灵姝也耐不住好奇,就势看了,见上面写道:
“仙君万安!一夜之间,仙神之中传闻仙君得天魔公主侍寝,说的绘声绘色,有模有样,说仙君今已成了魔族得力助手,要率魔族攻上天庭,诛灭仙神。百花自是不信谣言,还望仙君勉力解释,澄明是非,以示清白。百花拜请。”
“岂有此理,谁在这里搬弄是非?”灵姝虽气陆白与碧潇眉来眼去,却也容不得别人这样毁谤陆白。
陆白想起昨晚有人碧潇馆后院偷窥,已明白过来。
“天魔老儿使的好手段,这是要离间我与众仙神呢。”陆白蹙眉道。
“这可如何是好?”灵姝忙问道。
“‘君子坦荡荡’,现在去说,只会越描越黑。天尊常说‘祸兮福之所倚’,我却要借此事看看天界动向,辨明忠奸,扫除遗患。”陆白胸有成竹道。
“待要如何?”灵姝不解道。
“什么也无需做。我要闭门三日,无论谁来,只收信件,拒不见客。老白,有你忙的了。”陆白笑说道。
“仙君既然有了主意,老白就放心了,闲了许久,正要伸展伸展筋骨呢。”白鹤仙翁笑答道,他自知陆白足智多谋不输神尊,自然毫不忧虑。
三日之中,西昆仑人来人往,白鹤仙翁应接不暇,书信堆积如山。陆白却自顾与灵姝抚琴对弈,演舞歌曲,逍遥快活,神仙眷侣。只在第三日晚上,陆白命白鹤仙翁搬来信件,速速看了,都是说的百花仙子所述之事,只是言语不同而已。
灵姝也帮着翻看,见有人说的如同眼前见的一般。如不是自己就在陆白跟前,都信以为真了。
“这些人真是会编故事,说你夜里去了碧潇公主的闺房,还抱她进去。怕不是说到你心坎梦里去了。”灵姝取笑说道。
“这些人真是闲的没事。”陆白虽口中反驳,却被说的心虚面红起来。
“你作何打算?”灵姝问道。
“明日去天庭见帝尊,怕是免不了一场口舌辩论。你也助我细看是哪些人在推波助澜,构陷于我,默默记下。”陆白嘱咐道。
“知道了。”灵姝应和道。
两人又看了许久的信,才去休息,一宿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