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针?”听到弦针,定远侯目光一紧,脸色沉重下来。
“不错,那就是弦针的机关,看错什么,我也不会看错弦针机关。”乔芷心越来越严肃的说着,因为三年前,她和乔仲祁去习武的时候,被人袭击,那个人使用的就是弦针,当时乔仲祁差点为了这个丧命,然而至今还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所以两个人对这个弦针格外紧张。
“三杯醉!”乔仲祁捏着酒杯的手稍一用力,随即松手,酒杯的碎片落在地上。
“你们两个是怎么了?”叶赫知云看着他们,一头雾水,却又知道有什么事情。
“父侯,这件事情我们要从长计议,前几日我托大姐夫调查过,这个三杯醉的老板已经在这里三十年了,一直安分守己。”乔芷心说着,又把头转向了叶赫知云那边说道:“母亲,三年前我和父侯在深山被袭击,至今不知道是谁做的,前几日我在三杯醉酒楼发现了同样的暗器手法,所以这件事情母亲暂时不要过问,我和父侯会解决。”
乔芷心这么说,也是给叶赫知云吃一颗定心丸,减少她不必要的担心。
乔仲祁许久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坐在那里,面色铁青,眼神冰冷。
“父侯,还有一件事,我感觉也有蹊跷。”乔芷心在旁边补充着。
乔仲祁把视线转移到乔芷心的身上。
“父侯,前几日我闹了他们的招亲,当我发现花球里面没有弦针的时候,跟他们发生了打斗,突然一下,浑身无力,那一瞬间,就好像中了迷药一样,可我敢确定的是,花球里什么也没有,我也没碰过任何东西。”
听了乔芷心的话,定远侯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起身走了出去。
乔芷心看着他的背影,又看着叶赫知云担心的面容,走过去坐在她身边说道:“母亲,我们之所以不和您说,就是怕您担心,没事的,这件事情,我和父侯会查清楚。”
叶赫知云虽然是点头,但眼中流露的慌张一丝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