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江心想，这块玉琮献给与我同样爱玉的皇后，她必定帮我在皇上面前美言，这样对我的前途大有帮助。我留着这块蝉形玉便知足了。

燕江和妻子汪氏带着九岁的女儿燕直子带着糕点去拜访邻居。

燕江一家走到邻居门前，正撞见邻居领着鹤道人师徒回来。

燕家九岁小女儿燕月和邻居李家的九岁小女儿胡思在一起玩布偶，胡思自己会手工缝制小布偶，每一个都用画了五官的纸贴上，有男有女。

胡家也是三口人，胡思的父亲就是带回鹤道人的男子，两鬓已参差一些不明显的银丝。但他的夫人戚氏，却才二十几岁，年纪可以做他的女儿，他的女儿胡思，看着像他的孙女。

燕月走的时候，向胡思要了一个刚做完小布偶，上面还没有贴上脸。

已经入夜，胡思正要吹熄蜡烛，她突然看到桌上一个布偶的脸很陌生，不像是她画的，她都是画笑脸，可是这个布偶似乎在怒视她。

她不吹蜡烛，返回床上，盖上被子，再看桌上的布偶，布偶居然是没画上脸的未成品。

然后她看到床下面伸出来一个男孩的脑袋，怒视着自己，他的脸有点发青。

“啊——”没等胡思尖叫，隔壁房间胡思的父亲一起尖叫起来。

胡庸透过月光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趴在妻子戚氏山上，双手掐住妻子的脖子。

鹤道人推门而入，念了一段咒语，女人放开戚氏族，腾身而起，一身白衣里面空空如也，杂乱的长发里一张忧伤苍白的脸，双眼无神。

鹤道人很惊讶的是，她对他念的咒语反应不大，她整个人飘起来，几乎是倒着身子，将脸贴近胡庸的脸，胡庸认出了眼前这张极度悲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