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宗建来到江家,坐在厅堂里喝茶。
小抿了一口茶水后,就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按着杯盖,固定一个姿态,默然不语。
“我也是为了白藤好,以岳丈的能力,迟早得抓到杀人犯。到时候再放出白藤就可以了。”江彦说。
“我不要被关在卧室里,我会被憋死的,”白藤说,“一定要关的话,我只愿意关在书房,反正我想一个人待着。”
“白藤,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鹿儿还小,他需要你,你不能总是不认自己的孩子啊。再说了,自从江彦娶了你之后,你就开始这般犯糊涂,我知道逼你嫁给江彦让你不快乐。还有,你嫁给了江彦,他江子令迟早得娶妻,你不能总说你不认识曾晴西,”白宗建摇了摇头,“是我宠坏了你了,你自小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但是你既为人妻,就得相夫教子。”
他把茶杯放在桌上,声音有点大,显示他对女儿的不满,“你就委屈一段时间,给我好好待在卧室里。”
白藤问:“你的意思是我嫁入江家的时候,江子令还未娶妻?”
说完她一脸厌恶地盯着江彦,江彦则若无其事地看着其他地方。
刘奇从外面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喘着粗气:“白尚书,又出现了一具无头女尸,左脚上还是一样的胎记!”
白宗建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这恶人目无王法!”但神情中又露出一丝无力感。
“很奇怪,他是如何找到这么多左脚有完全一样的胎记的女子,而且这些女尸的身高、体型完全一模一样,实在蹊跷。”刘奇挠着后脑勺说。
“越是这样,白藤就越危险。”江彦说。
白藤在烛光下在看书,她以死相逼,得以关在书房,而不用和那个她不爱的男人以及陌生小孩同睡一个房间。
月色当空,但是窗户被封死了,门被从外面锁上了,月光只能透过窗的格子纸和缝隙照进来。
万籁寂静,她听到窸窣的声音在窗边,看到一个男人的侧影。
“谁?”她警惕起来。
“我。”是江子令的声音。
窗户缝隙里塞进了一张小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