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儿未曾想过成婚。
这一句话简单地反对了司徒溟的决定。
司徒溟沉默了,凤眸微凝,“难道溪儿不想成为本王的妻子?”
余清清勾唇一笑,“师父大人,妻是妻,徒是徒,只要两厢情愿就好。”
“你是何意思?”司徒溟动作一滞。
余清清简而言之:“意思很简单,婚事免了,在你眼里我可以是妻;在我眼里,你也可以是师父。”
其实就是不愿成亲。
司徒溟喉结滚动了下,就好像猎物想要逃脱时一般警惕。她想脱离他的控制吗?
“师父?”司徒溟冷冷地眯起眼眸,“在你眼里,这是师父与徒弟的乱伦吗?”
“当然不是。”余清清察觉到他不高兴了,而她又不想解释太多,只道:“我不可能一直存在。”
原来,只是在担心这件事。
司徒溟的脸色柔和了几分,抚摸着女孩的长发,低声道:“会的。”
任何人都抢不走你。
实在不行,他也不妨一同收归于心,无论是余浅浅还是余清清,这具身体就该属于他。
这婚,成定了。
竖日。
当余浅浅睁开双眼又是看见熟悉的屋子的时候,她是被绑住了四肢,成大字型躺在红喜床上。
门外有丫鬟走过,嘻嘻闹闹着,交流中,余浅浅听见了“王爷终于要成亲了”“新娘居然是小一公主”之类的字眼。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