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来信了。”
连翘快步走了进来,手上握着一封信。
“娘娘,你猜猜,这次是谁的?”
在平京庵呆久了,她也不设那么多规矩,丫头们也开始经常跟她开开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你跑来的时候,我都翘着那信封上面的字了,是个‘泽’比划那么少,老远便能够看到。”
“哎呀,娘娘,奴婢真的是什么都瞒不过你!”连翘撒娇道,“都怪这人,写字总是偷工减料的。”
显安落接过信封,笑了笑。
这些年她一直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认得宁泽写的字,更想不通,为什么每次看到他写的字的时候,都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仿佛冥冥之中,有着牵引。
对,这两年,她一直跟宁泽有联系。
她住在这里一个多月不到的时间后,便收到了一封信,那封信就那么突兀的摆在她房间的桌案上,问了一圈,都不知道这封没有署名的信是怎么悄无声息的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