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位置上之后,对着官兵们道:“去把赵玉恒带过来,说他与西域的这些商人的猫腻这些人已经招了。”
官兵们听后转身便离去。
门外的这些百姓有些摸不到头脑,不知道怎么会因为一直狗又牵扯到了赵家。
这些商人丢了狗可是闹得沸沸扬扬的,所以大部分人都是知道的,可如今他们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你知道什么?”
李博文小声问道。
“他们与赵家是同伙,赵家偷狗,他们丢狗,是为了给外人看的,但是具体是为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苏初沫说完,也是一脸的茫然,丢了一只狗何故会闹得沸沸扬扬?小题大作。
“原来如此。”李博文恍然大悟。
别人不知道,但是他却知道,最近一直以来这些人便三天两头的来这里要求自己找狗,而正好赶上丢失案,欲盖弥彰啊。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啊。
“赵家,本来想放过你,看来你们是自寻死路啊。”李博文对着身边的人轻轻的说了一句,那人听后默默地退了下去,丝毫没有引人注意。
很快,赵玉恒便被几位官兵押了上来,而且来的不只是一人,还有一位赵家的现任家主,赵锦翔。
袁锦翔跟在官兵们的身后,丝毫没有对他们强行架着自己的儿子而感到气愤,面部没有一丝表情。
而在苏初沫看来袁锦翔不怒自威,虽说有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勇夫气势,但是在这种情况能保持这样一句话不说可见心机多深。
还记得师傅当初说过,不说话的人往往要比说话的人难对付。因为他们说不定在什么时候就会咬你一口,而且还是那种你没有一丝反抗只能感受生命在流逝的那种。
“赵玉恒,勾结外族以赵家的身份为他们偷取幼儿而打掩护,可认罪?”
李博文看着赵玉恒咬牙切齿的说道。
此刻他恨不得活剥了赵玉恒,如果不是赵家插手进来,他也不会连一点线索也查不出,如果这次不是有苏初沫,恐怕面临的就是灰头土脸的回京,然后接受惩罚。
那样子这辈子就抬不起头,甚至父亲会更加反对自己进入仕途。
而这一切全部都因为赵家,赵玉恒。
“草民不知。”赵玉恒摇头。“草民与西域外族有着货物上的往来,但是与他们并无深交,只是一手交钱一手拿货。而且草民对这次的事情深感愧疚,竟然识人不清,没有早一点发现他们的真面目,害我姑苏城内很多人受离别之苦。所幸我们的长史官大人解救了这些孩童,否则我无脸在开商铺了。”
“哦?你竟然不认罪?”李博文愣住了。
他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这个回答让他一时不知怎么回答。这与自己想的完全不同。“你应该回答你认罪。”
“草民无罪,还请大人明查。”
“你有罪。”
“我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