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两人基本同进同出，即使其中一人出门不到两三个小时也会回来，这就让程诩一直没感觉到两人的距离。

这个发现让程诩的心不由地恐慌起来，他想到叶籽当初是那么突然地闯进他家，那么她又会不会又是那么突然地消失呢？

消失……

这两个字出现在程诩的脑海中后就一直盘旋不去，他辗转反侧，再也无眠。

***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一脚打着石膏头上也缠着绷带的方信，半躺在沙发上闭眼养神。

“回方总，找到那个人身后的人了。”

“是谁？”方信一下子睁大双眼看向回消息的人。

那人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双手递给方信。

“这是我们的人守在郑御倾那拍到的。”

方信一把接过照片，当他看到照片上的人的时候诧异瞬间遍布了他的脸。

“怎么是她？！”

照片上的画面赫然就是叶籽站在酒吧门口的时候。

方信他在撒下网的时候想过许多可能会被捕到的鱼，有白道的黑道的，看他不顺眼的，他看不顺眼的，就是没有想过会看到这么一个在他印象中都算不上起眼的一个人。

方信拿着照片思考了许久，忽得笑了起来。

“还想垂死挣扎呢？”

方信小声嘀咕了一句，将手里的照片捏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