笪子隐还没搞清楚情况,马突然惨叫一声,前脚抬起,近乎直立。
要看就要摔下去,笪子隐来不及多做思考,忙双腿用力,腾空跃起。虽稳稳地落在地面,但他状态却并不是很好。
笪子隐在心里默默地咒骂一声,最近一段时间是他腿疾频发的时段。若不是他用内力强行压制痛觉,根本就难以站立,更别说像刚刚那样腾空跃起了。
“殿下您没事吧。”教官率先赶过来察看情况。
“四弟,你没事吧。”李天宏见老教官过来也忙下马去问候。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都怪这头畜牲,差点害了我四弟!来人呐,给本王拉下去斩了!”李天宏假装生气地说道。
“住手!”两个侍卫已经过来准备上手了,却被笪子隐呵止了。
“不过一个畜牲而已,何必计较那么多。带下去,好生喂养。”
“四弟你——,它刚刚差点摔了你,你还要好生喂养?”
“带下去吧。”笪子隐懒得与他多费口舌,说不通。他就是那样,生性残忍,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
“本王还有要事再身,今日若无其他训练,本王便先行离开了。”笪子隐转头对老教官说道。
教官也是明事理的人,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得到批准后,笪子隐也不久留,抬脚便走,也没和李天宏道别。
呵,为何他会突然来搭话,为何会突然马惊,他们当他笪子隐傻的吗?这笔账等他痊愈后再慢慢细算!
笪子隐一直用内力强行压制毒发带来痛觉,疾步走着。因内力消耗过多,额头已有斗大的汗珠。
终于,笪子隐内力耗尽,体力不支,在他快倒地的时候,一个人影扶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