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颜：“哎呀~陈哥终于愿意开口说话啦。我还以为你正生我的气，呆在一边做鹌鹑，毕竟我把你老底儿都揭了。”

陈牧塘：“……你皮痒了，想吵架？”

阮清颜：“皮痒了和想吵架什么关系？”

陆肆莫名其妙看着俩个一言不合就要吵起来的人，趁着陈牧塘还没说话赶紧见缝插针：“阮姐，塘哥他是不想我们熬夜啦。特别是你呀，姐姐早些睡，明早起来更漂亮啦。”

陈牧塘：“……”他一口气憋在心里。死小孩是别人给他一颗糖就会跟着别人走吗，这才聊了个天。就知道堵他的话，不堵阮清颜的是吧？

陆肆转头一看，果然这边如阮清颜所说，陈牧塘有些生闷气。要陆肆自己说，阮清颜对陈牧塘是真的了解，也是真的细心。按照她这个性格，其实是不应该的。毕竟陆肆的确是生物钟到了，该睡觉了。虽然困倦的行为陆肆有所掩饰，但是真要心细，不可能完全察觉不了。那么是什么感情让陈牧塘之于阮清颜完全不同呢。陆肆无聊的思考了一秒钟就放弃了：害，女人！

他伸手揽住陈牧塘的肩：“老哥……”

“我去隔壁住了啊！有什么事叫我。你们在这里的炕上先将就一晚。噢对了，整个酒肆都是我的，我已经吩咐过了，所以放心不会有人来打搅你们。”

“阮清颜我告诉你，”陈牧塘到底还是没忍住：“收起你那放我身上的老母亲的眼神！”

陆肆：Emmm……贵圈真乱。

听阮清颜说陈牧塘的时候，陆肆没睡着并不是因为他的意志力有多好，也不是因为他对陈牧塘过去感兴趣，而是有个烦人的系统在他耳边吵。至于阮清颜说的那些事儿。除了最近发生的有关陈牧塘的大事儿——也就是他碰到陈牧塘后，在他家镇上那晚——其他的，在陆肆看来其实并没有多重要。

对于陈牧塘“并没有多重要”的前半生，不管是世界线上的还是现实，自然都是异常的顺利。当然磕磕绊绊小打小闹是有的，但是谁成长的过程里没点障碍呢。而陈牧塘最近的发生的大事儿，在陆肆看到杀人通缉的时候，也就猜了个七七八八：贾君梓提前领盒饭了。至于谁干的？当然是陈牧塘。

在江湖上，杀人当然不算个事儿。但是谁叫贾君梓和京城中的官僚有那么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