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这么问?”蓟安没有否认道。
“林雅死的那天我曾在在一楼的卫生间的走廊上看到过她,后来我又在酒店的后花园里看到你,而那条走廊是通往后花园的其中一条路径。”
“当然,如果不是林雅死后,你嘴里念叨着‘怎么会是她’,我可能不会想到你和她之间的关系。”
“我和她的关系,你也猜测到了?”蓟安拿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
“说吧,她委托你干什么?”我没有耐心跟他说这么浅显明白的事,直接询问道。
“你怎么突然间对林雅的事这么上心?”蓟安不仅没有回答我,还反问道,“我记得你那天可是漠不关心地就走出了酒店。”
“我没有义务回答你。”
蓟安抽了一口烟:“那我就更没义务告诉你了。”说完,他便不耐烦摆动左手地打算赶我走:“我们这还有事,你有事没事都可以走了。”
接着蓟安再次询问那个青年人:“养乐多,你好了没有?”
“快了,快了。”青年人赶忙回道。
“再给你五分钟。”
“黑个公安系统就这么困难吗?你不是说没有什么系统是你黑不进的吗?”我握着的手机里缓缓地淌出蓟安粗犷的声音:“黑个公安系统就这么困难吗?你不是说没有什么系统是你黑不进的吗?”
蓟安见状,想夺过我的手机,但是被我一个侧身闪过了。
“我想你应该有这个义务跟我说清楚你和林雅的事。”我握着手机居高临下地对蓟安说道。
“好吧,你想知道什么?”蓟安宛若一个战败的公鸡。
“林雅委托你做什么事?”
“她让我查孙国军的婚外遇。”
“林雅死的那天晚上,你和她说过什么?”
“我把孙国军外遇的照片交给她,她说尾款回去再打给我。”
“除此之外,你们就没有别的事了吗?”我再次问道。
“以为自己是个警察,质问犯人吗?”蓟安不爽地说。
于是我拿出手机打算再次播放一遍录音,但我还没按下按钮,蓟安就说话了:“好了,我们之前没有其他事了,我又不是她的情夫,能有什么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