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快看!这可是云母狮?”“正是!”
“不如我们合力将其歼灭?”提这建议的人眼睛都在放光,碰到稀有的云母狮对他们来说可是天大的机缘。
云母狮的皮毛、骨头还有血都是有市无价的好东西,关于云母狮以及其它珍贵兽类的事也只有大宗门的弟子了解一些,外门弟子都不见得知道就更不用说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散修了。
领头的青衣男子低声道:“不可轻举妄动,我们不知云母狮的实力深浅,贸然出手恐怕讨不了好。”
左脸上有刀疤的男子道:“师兄!依我说你就是太过谨慎了些,我们人多势众,那母兽又刚产了崽,此时犹豫机会可就白白拱手给他人了。”
刀疤男子说话时口气中还带着许些傲慢和不屑。
青衣男子冷笑一声,“恐怕师弟不知,这云母兽并非胎生乃是卵生,这幼崽可不是它刚产的。”
此话一出,众人想笑又不敢笑。
一个漂亮的师妹说话将这事给揭了过去:“师兄,那大的云母兽我们对付不了,小的应当是没问题。”
“我们兵分两路,一路去将那母兽引开,另一路抱走那只小兽然后迅速逃走,事成后我们将小兽弄死放入储物袋中,然后立即捏碎保命腰牌,将我们传送出境,如何?”
“只是不知……”紫衣姑娘也开了口,“在凶兽前面的人是在做什么?”
这一前一后说话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悍匪要寻仇的:齐樱樱和齐韵儿。
“那人身法好生诡异,我方才看他,还能看隐约看清楚他的动作,但现在我什么都看不清了,他如同被雾遮住了一般。”齐韵儿这样一说,众人才意识到这事。
他们方才只顾看云母兽,却忽视了云母兽前面的人影。
悍匪现在简直成了一个泥人,身上撒发出的味道让云母兽都有些受不了。
在悍匪打了许多次易行拳后,她身体周围升起了许多烟雾。
二武士与悍匪都被划分成了没文化的散修,关于云母兽的事他们真一无所知,可见修仙之人简单粗暴的划分阶层也不能算错。
云母兽的称号来源于它们洗髓或进阶时周围升腾的云雾,悍匪因祸得福,母兽将自己最珍贵的舌尖血送给了她。
这舌尖血有活死人肉白骨的奇效,同时也含有剧毒,若意志坚定的修行者服用此血后可洗髓除垢,意志力薄弱的人能否保住性命都不好说,毕竟云母兽血中含有剧毒。
别的修士在猎得云母兽取了血后会经过一番特殊处理炼化为丹药后再服用,绝不会以身犯险直接饮用生血。
悍匪的痛苦过程终于熬过去后,聚拢在她身边的云雾才逐渐散去,青峰青阳二人也被母兽放了下来。
她在历经这次洗髓后并非没有好处,视力不仅完全恢复了,目力比寻常修士还要好上许多,连听力都更为敏锐了。
那些修士们躲在暗处,等到云雾散去后看到了一个浑身黑乎乎的泥人。
悍匪装作不经意朝他们的藏身处扫了一眼,她不确定母兽是发现了那群人还是没有发现。
几滴舌尖血便令她产生了如此大的变化,那这母兽应该更为不凡才对,为何先前让人类偷走了自己的蛋,幼崽误认自己为母亲时它也对付不了,真的因为它是兽类智商低吗?
悍匪脑中飞快的闪过了几个念头,她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群修士们还在低声讨论,殊不知他们的讨论声早就传到了悍匪耳中。
齐樱樱开口道:“也不知那恶心的泥人与云母兽之间有什么关系,他可是云母兽的帮手?”
她连那人的脸都看不清楚,但就是下意识地排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