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太大,光仓库就有许多,这些仓库的具体位置原主也记不清楚。
悍匪没敢冒险,只在外院挑了些值钱的东西拿走了。
众人听从悍匪的指挥,将抢来的金银玉器和名家字画都塞进了棺材中,她拿出了一个储物袋,将摞起来的棺材收到了储物袋里。
这袋子是齐家的一位散修老祖悄悄送给原主的,除了齐父别人都不知道,不然这储物袋根本就保不住。
众人手中只剩了桌椅等不值钱的物件,她们风风火火的冲出了府。
外面翘首以盼的观众们见悍匪等人拿了许多东西,也纷纷跑进齐府想趁乱捞一把。
悍匪率领众人迅速离去,那些想趁火打劫的却被后面赶来的官兵抓个正着。
刘管家被打晕丢在了门口,他身后小厮手中的银子也被悍匪的人取走了。
悍匪又出了些银子将哭丧的队伍给打发了。
小丫鬟们跟着悍匪疯了一场,心脏到现在都如同打鼓一般。
齐家要接待仙长进行选拔,此时就算有心将悍匪捉回去恐怕也分'身'乏术。
悍匪率众人迅速回到了蒋家,她跟舅父说明了情况,并且将从蒋家得来的财宝分给蒋家大半。
蒋自修立刻下令,让家中仆从收拾东西跟着悍匪一起奔赴北境。
悍匪没料到蒋自修居然会有如此魄力:选择与悍匪一起出逃便意味着他们以后要直接与齐家为敌,承担风险。
舅母听到消息后还诸多不满,带着仆从闹腾到前院来,在看到了棺材中藏着的财宝时,抱怨的话被吞回了肚中。
蒋自修虽无仙缘,但也自幼习武,耳目比常人要聪颖。
他见妻子这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眼睛一瞪,“在这里吵嚷什么?还不速速回后院收拾!”
舅母听这话忍不住抱怨了几声。
蒋自修哼了一声:“若夫人非要留下,也不可勉强,吾与淮儿自去。”
舅母一听这话再不甘心也咬牙切齿的去后院收拾东西了。
值钱的东西蒋自修让悍匪全部放入了储物袋中,他们登上马车,带了部分仆从。
有钱能使鬼推磨,守城门的也是蒋家的老相识,使了些银子,守城的卫兵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将人放走了。
他们一行人目标太大,官道定是走不得,只能走小路。
悍匪思虑周全,请了两个常年走镖的师傅跟着。
丫鬟小厮们常年待在内院伺候,各个身娇体弱的,走了不多远就开始叫苦。
反观悍匪那边的人手,武士们自不用说,那些壮年的劳力们也都能吃苦,派上了大用场。
蒋府中的奴仆们一再拖慢行程,蒋自修便做主把那些奴仆的卖身契还给他们,又分给他们些安身的银两,他们可以在外面待一阵等躲过这阵的风头后再回城。
蒋母缺少了奴仆使唤一直抱怨不停,到了后半程路还一直哭哭啼啼的。
悍匪虽不喜,但这事毕竟是因她而起,又有舅舅与表哥对原主的恩惠在前,她无论如何都得多担待些。悍匪眼睛没好全便听从蒋氏的差遣,任劳任怨。
蒋淮反倒对自己母亲的行径看不下去了,蒋母再有嘱咐,他便先悍匪一步冲上前去。
蒋母不忍心劳累自己的儿子,于是也没原先那么多事了。
北境民风彪悍,走到了有人烟的地方,众人找了客栈,洗漱休整。
两位镖头再三叮嘱众人,财不可露白。北境鱼龙混杂难免有人见财起意,生出祸心。
悍匪牢记镖头的嘱托,最值钱的储物袋贴身放着,从没拿出来过。
客栈里人很多,他们来的时间巧,正赶上三年一度的仙缘集,仙缘集便是有许多修行者与普通人奔赴北境做一些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