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阳自从知道苏雪是被绾悦放走的之后,就把那两名小厮直接处死了,而绾悦也被关押了起来。
日复一日的被慕安阳鞭打割肉的折磨着,甚至比对待苏雪还要残忍,她身上已经能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的。
整日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原本就瘦弱的身形,如今更是枯瘦如柴,只是还喘着一口气罢了。
“小姐,看在我们主仆一场的情分上,求你给奴婢一个痛快吧。”虚弱的绾悦就连说话都几乎微不可闻。
此时的绾悦活着对她来说,已经是一种折磨,还不如来个痛快,但是她主子却不会这么轻易的让她死去。
“主仆情分?你还把我当你的主子吗?本小姐的话你都敢违背,还想要个痛快,你想的倒是美,既然你把那个贱人放走了,那所有的痛苦你就替她承受吧。”
说完便拿着一根烧红的烙铁慢慢的靠近她:“你说这个烙在你身上,味道一定很好闻吧。”
“不...不要...小姐...小姐不要。”绾悦看着那滚烫的烙铁,拖着受伤的身体一直往后退,但是就这小小的房间,很快就退到了墙角。
随着吱一声,那滚烫的烙铁烙在了绾悦的胸口处,瞬间冒出一缕青烟,伴随着一股糊味。
“啊...”绾悦疼的全身都在颤抖。
而慕安阳觉的这惨叫声好听极了,那烙铁烙在身上的味道也好闻极了,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你跑呀,继续跑呀,怎么不跑了。”
折磨完绾悦,慕安阳才回府,府里就只有慕老夫人在。
“安阳,怎么好几日没看见绾悦那丫头了?”慕老夫人问道。
“哦,念然说她挺喜欢绾悦,我便让她去陈府呆几天了。”慕安阳随口编了个谎言。
“原来是这样,那你身边不是没丫鬟伺候了嘛,这念然也是,陈府不是有那么多丫鬟嘛,怎么还让绾悦去伺候她。”
慕老夫人想到自己孙女的丫鬟被借走了,忍不住抱怨了几句。
“哎呀祖母,念然喜欢绾悦,说明祖母把咱们府里的丫鬟调教的好啊。”
对于拍慕老夫人的马屁,慕安阳从来都是手到擒来一点不含糊,难怪能把慕老夫人哄的笑得合不拢嘴。
“你呀,尽捡些好的给祖母听,不过你这身边没个丫鬟也不是事,还是让绾悦早些回到你身边伺候吧,毕竟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了,也熟知你的喜好。”虽然慕老夫人被慕安阳哄的很高兴,但还是忍不住提醒道。
“孙女知道了,祖母。”慕安阳也甜甜的回答着。
慕老夫人见她答应了,看着这么乖巧懂事的孙女心里也很是满足,不过想到她的婚事,又忍不住嘀咕:
“梁家那小子怎么这么久也不来找你了?”
自从那日花灯节,慕安阳一直回避梁承柯的感情,梁承柯后面几次约慕安阳,她都找借口推脱,久而久之,梁承柯也就不在主动约她了。
“祖母,我又不喜欢他,你不能和祖父一样,逼我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要是这样,孙女宁愿陪在祖母身边一辈子不嫁。”她是非国师不嫁,又怎么会听从祖父的安排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呢。
“傻孩子,你说什么胡话呢,哪有一辈子不嫁的,既然你不喜欢梁家那小子,那我给你祖父说说,给你重新选户好人家。”慕老夫人眼里充满了对慕安阳的宠爱。
“祖母,我不要嫁给别人,我要嫁给国师,你给祖父说说嘛,祖母”慕安阳拉着慕老夫人的手,撒娇的说道。
“好好好,嫁国师嫁国师,我们安阳就嫁给国师。”慕老夫人看着撒娇的慕安阳,心都快融化了。
慕安阳听见祖母答应她了,她这才扶着慕老夫人回屋。
被慕安阳嫌弃的梁承柯此时则在城门口带着守卫巡逻,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大人,您有心事?”一名守卫关心的问到。
因平日里,梁承柯对这些守卫很好,所以大家也都很尊敬他,这几日下属见他一直闷闷不乐,所以忍不住上前关心道。
“无事,继续巡逻吧。”梁承柯则怎么会承认自己是因为感情的问题才闷闷不乐的呢?
守卫听他说没事,也就不在继续追问,想着谁还没个秘密呢,既然大人不愿意说,他们也没资格继续追问。
戌时城门口交班之后,梁承柯回到府中,梁大人便忍不住问到:
“柯儿,你和安阳相处的怎么样了?咱们选个好日子就上门提亲去,早些把你们两个的婚事定下来。”
梁家与慕家本来就是世交,而且他们对慕安阳也很满意,这婚事自然是越快越好,这样就能早点抱孙子了,也不用夫人成天在他耳旁念叨谁家娶了亲,谁家又添了孙子之类的,他耳朵都快听出茧了。
见到自己爹为自己的事操心,梁承柯心里很是过意不去:“爹,提亲的事还是先缓一缓吧。”
听见儿子这样说,梁大人立马拉下脸:“你这个臭小子,是不是你欺负安阳了?安阳那么好的姑娘你要是辜负了她,看我不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