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蒽,你的信。”
同班的一个女同学将信放到苏黎的桌面上,就离开了。
苏黎放下手中的笔,疑惑地拿起了信。
她并没有与人通过信。
信封上倒是规规矩矩地填完了所有必填的信息。
齐荟?
想到原身的姓氏,苏黎心中闪过一丝猜测,困惑却也更重了。
如果真的是院长的话,为什么要寄信给她?
带着不解,苏黎拆开了信封,却抽出了一张黑白照片。
——一个婴儿闭着眼睛躺在透明箱子里,而箱子上面标着SSS3。
苏黎捏着它翻了个面,背面写着她看不懂的符号
——GEQH***5G。
苏黎:“???”
又在信封摸了摸,她并没有找到其他诸如信的东西。
唔。
苏黎捏着照片来回翻看,半天都没有找到头绪。
“这是你小时候在保温箱里拍的照片吗?”
同桌见她一直玩着一张照片,凑过看了看,然后问道。
“啊?”苏黎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将照片向她那方移了移,“家里人寄过来的。”
“很像我吗?”苏黎问道。
同桌点点头,感慨道:“好可爱!”
灵感一闪而过,被苏黎抓住了,她向同桌说道:“谢谢。”
同桌不明所以地笑了笑,收回头继续做起自己的题。
“在?”苏黎在心中呼唤起齐蒽。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在她将要放弃的时候,齐蒽“嗯”了一声。
苏黎便将那张照片凑到自己眼前,同时出声问道:“这张照片你熟悉吗?”
许是认识,齐蒽的声音中夹着一丝激动:“你从哪里得来的?”
“院长给我的。”苏黎答道。
孤儿院的记忆对齐蒽来说太过久远,她想了一会,才记起那是个有些柔弱的女人。
“她?”齐蒽冷冷道:“藏得真深!”
随后向苏黎解释道:“SSS3是我的编号。”
联想到某些特殊的编号规律,苏黎有些惊讶:“你这么厉害吗?”
虽然不太明白苏黎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但是齐蒽赞同了她的说法:“编号的等级越高,意味实验成功率越高,而到了SSS这个等级,则说明实验体几近完美。”
“那你为什么还是?”苏黎产生了新的疑问。
“失败品对吗?”齐蒽冷笑一声,接着说道:“那是因为我属于常人的感情并没有消失。”
“所以最开始的表现,就像一个正常的婴儿。”
“不,准确来说更像一个发育迟缓的疑似智障的婴儿。”
不知道忆起了什么事情,齐蒽此刻情绪十分外露,像是因为压抑着仇恨而显得有些激动。
或许也是因为这些事情她从未可以痛快地吐露给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