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俞说，这一次他们进去就在也不回来了。”她笑了也哭了，像是苍老了许多。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说？”我抬头看着她。

“但他怎么说得像是在开玩笑呢。”

“为什么回不来？”我又问了一遍。

“他不肯说，或者是骗我的吧。”她的眼泪一直在流。

我站了起来，用手扶过眼角，发现我居然没有流一滴眼泪，明明我心里那么的难过痛心，但也哭不出来。

我把白玉项链摘了下来，走到俞夫人面前，把它戴在她身上。

“这是什么？”她问。

“弥夫留下来的信物。”我把玉石放进了她领子里。“无论如何，都不要把它摘下来。”

我抱住了她，说：“把刀给我吧。”

“你要来做什么？”她擦掉了眼泪，疑惑地看着我。

“我也要走了，路上需要它。”我接过了刀，把它用布包好。

“你要去找他们？你怎么知道他们在哪里？你连之槐都离不开。”她激动地说。

“会有人帮我的。”我走到了山崖边，看着不远处的山口，那里有个火把在熠熠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