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没学过什么舞蹈,最多是小学、初中、高中的时候做过广播体操。做完准备活动,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前面有师姐开始带着队员复习之前学过的舞。
我根本没学过那些舞,只能手忙脚乱的跟着瞎比划。
那时候的啦啦队还不是后来我们参加比赛的队伍,她们只是扒些韩国的舞蹈,再教给大家学习,有些什么晚会或者篮球比赛的时候就跳一跳。
那些舞一上来就抖胸扭屁股的,我实在是跳不来,只得每次跳舞的时候就躲到最后面的一根大粗柱子后面,不让侴老师发现。
大学的时光过得真快,转眼就从夏天到了秋天,沈阳的秋天风大得很,气候干燥,气温也降了下来,就连每天晚上坐在九舍楼下圆形花坛边一对儿一对儿谈恋爱的那些人都少了,学校里除了很多的松柏和零星的几颗树,就剩下九舍楼下还有二舍旁边有一排银杏。
秋天的风一吹,银杏的树叶都开始变黄了,金黄色的树叶在风中飒飒作响,好像在诉说着什么故事,又好像恋人般的喃喃私语。每次路过,我都忍不住拿出手机,将这北方的金黄记录下来,每次走过,都不忍踩在那金黄上,我低下身子拾起几颗掉落的叶子,把它夹在书本里任其干燥变成书签,好像这样做就可以把时光留住。
今天下午又是一节乒乓球课,我走在路上,顺手从路边捡起一片还半黄半绿的银杏叶,心里还在想,还没到自然脱落的季节,这估计又是被谁弄掉的树叶,边想边把那片叶子夹在本子里。
背上书包继续走,到了老馆门口看到大鹏手里拿着个羽毛球拍从刘长春里出来。
我站在原地等了他一下,“鹏哥。”
“哎,小壮。”
“你怎么从那个那边出来了?”
“我去了趟办公室。”
“你拿着羽毛球拍做什么,不是乒乓球课吗?”
“下了课要直接留在馆里训练。”
“训练?”
“你不知道吗?我是羽毛球的特招运动员。”
“啊?真的假的?我只知道老白是。”
“当然是真的了,咱们班就我们俩。”
说着就已经到了乒乓球馆,男生们都已经开始自己打了起来。我看二哥在椅子上坐着,就问他:“二哥,你知道大鹏是羽毛球特招吗?”
“啊?我知道啊,早就知道了。”
“嗯?我怎么不知道,是不是男生们都知道了?”
“估计是,全班只有你自己不知道。”
我半信半疑:”真的吗?“
我气鼓鼓的坐下,有点儿不开心,放下书包拿出乒乓球拍,在手里折腾来折腾去。没一会儿,老师背着手,穿着一身红色运动服走进来。
我们赶紧放下球拍,列队准备上课。
“同学们好。”
“老师好。”
“今天的准备活动到谁啦?”
畅哥举起手说了句:“我。”
老师向前一摆手,示意他到前边来。畅哥走到前面,带着大家做起活动。
体育课的准备活动还是很简单的,从头到脚各个关节和肌肉都活动和拉伸开来,防止受伤。几个8拍结束,准备活动做完,畅哥向老师示意后,回到队列里。
老师重新走到队列前,跟大家说:“我们的课程已经一半儿了,还有人没有掌握基本的动作,为了让大家心里有数,今天跟大家说一下我们的考试内容,技术掌握差的同学要自己私下去努力。”
我一听,这里肯定包括我,别看乒乓球那么小,可是我就是害怕,每次球到了我跟前就害怕的闭上眼,更别提那拍子打球了。
老师清了清嗓子,继续说:“考试一共三个内容,第一:连续推挡100个;连续打回合100个球,不限上旋、下旋还是削球;发球5个,要求全部成功。”
听完老师说的话,全班同学都反映强烈。“啊?这谁能行啊?”“就是啊,太难了吧。”“我连五个都打不上。”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就说了起来。我心想,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老师也没在多说,一声解散,让我们各自的练习去。全班23个人,22个男生,正好就多我一个。我站在一边看着班里的男生,独自叹气。
班里有一个专攻乒乓球方向的男生,大弟,是锦州人,说起话来也有很浓重的口音,跟徐老板有得一拼,就是因为口音,大鹏给他取了个外号——大弟。
我正在一旁郁闷,一个人走到我身边拍了我一下,我一转头是大弟。
“哎?”
“怎么啦?不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