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八个人,进屋以后被屋内更奢华的装饰所震惊,八个人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都不觉得拥挤,头顶上反光的琉璃大灯,好似随时掉下来一样,阳台边上的大鱼缸,甚至都养着一条小鲨鱼。
“你是大儿子李华是吧,在市区工作,是一名工程师,拥有博士学位,案发时一直在这里工作。”
“我说你们这些警察也真是无聊,我在这里工作,我母亲的事我还是刚刚听说,根本没有你们得消息快,两座城市距离五百多公里,我坐高铁去也赶不上,况且还是上班时间。”
“我们并没有怀疑您……”
“我读心理学的我还不知道,来八个人是干什么的。你最好再去问问那两个人,我想他们的嫌疑最大。”
“这位先生,那可是你们的亲生母亲,至于这样吗,难道没有一点感情不成,还要抱着杀人的心态,甚至感觉就是这样做的。”
“她几岁时就把我们卖了,我们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是靠社会资助读书的贫困大学生,二十多年才来相认,这还有什么感情?居然还要我们赡养交钱,你说我们没有杀人的嫌疑吗?”
这几句话问的在场的警察语塞,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前天下午六点,你在做什么?”
“前天是星期一,我不上班干什么?你要查,市政府不仅有记录,还有录像,自己去查吧。”
“你把你哥你姐的联系方式告诉我们。”
“好的。”
走出这座豪宅,李探长在车上都直摇头,其他人看不出探长心智之所想是什么,在所有人一再的追问下,探长只是叹口气地说:“还没调查一点,我就感觉这起案子就是熟人所为,是这三个儿女的概率有些大。”
“碰见有些人就感觉有点恶心,我感觉事情的发展还得看探索的进一步完善。”
“第二个,Let's go”。
剩下两位家属都在本市住着,找到她们并不是很困难,只是这事情过去一个礼拜,好似没有当时那么新鲜了,二女儿看到我们进来很是热情,和之前那位大哥有了很大的区别,是第二天主动来到警局的,在等了一个多小时之后被我们请到了会议室,这个小会议室容不下几个人,色调阴暗,有点审判人的感觉。
她一直低着头,好像真被审判了一般,这帮人怕她情绪不对,只是简单提问一些问题。
比如:
“你在案发的时候在干什么,14号晚上?”
“那时我记得在给儿子炒菜,这一点我家人可以作证。”
“你家离这多远?”
“这你们可以算,我不知道,只知道打车大概…20分钟…挺远的。”
“你亲生母亲跟你们三个孩子生活过多长时间?关系怎样?”
“从未生活过……至少从记事开始算,我们童年都太苦了,对这个二十年后突然出现的生母都有强烈的怨言吧,但杀她的心思,恐怕还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