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计虽说是小房,但进了房便知比那上房也小不了多上,除了供休息的卧间,还有一起的小室供洗漱清洁小憩。
阿琼妥妥帖帖的睡了一个觉,半夜似乎惊醒了一次,但没多久又睡了回去,想来也算个好觉。
待她醒来,便早已有安排好的的婆子给她打了热水供梳洗。但那婆子到底也只是客栈里安排给女客使唤的粗使婆娘,自然比不上习府里精心挑选的婢女,就更别说为阿琼挽发梳妆的事情了。
阿琼用了水后坐在镜前用手试了好几回却总是这边散了或是那边掉下来了。“昨日那位姐姐不也是这般的?怎么我就盘不了了?”
这样几回下来阿琼只觉得手酸得已经抬不起来了,只勉强把头发束了起来。
走出房间,便见渊兮已经坐在小厅好整以暇的喝着茶,桌上是一系小碟,想来是让伙计安排的早食。
“醒了?身体可还有不爽利?”渊兮听着脚步声便知是阿琼,带抬头一看就见到阿琼束得歪歪斜斜的头发,实在是邋遢的可爱。只差没笑出来,只在心里嘀咕这还不如我束得好呢!
“哥哥你醒的早吗?我到没有什么不适的,想来那习大夫医术精湛,哥哥不用太过担心。”
“睡得可还好?昨个半夜做噩梦哭醒的人可不是我!”不等阿琼开口说什么,只叮嘱她好好吃饭。看着阿琼动了筷子,便起身出了门。
阿琼吃着桌上的糕点突然发现竟是昨日她在小摊上嘴馋的,只是昨日到底吃了许多,虽看着嘴馋但肚子里确实装不下的。没想到今早竟就吃到了,入嘴也还是温热的。
这头渊兮出了小厅,刚开了房门就有客栈里的伙计迎上来。渊兮看去竟正是昨日在门口接客的那位。昨日晓得了这位的机灵,渊兮也不多言,只向他抛了一个小钱袋子冲他吩咐道:“且去帮我寻一位梳妆娘子来,定要手脚麻利的。顺路有什么精致的头花发簪也只看着带来,若这银钱不够只管再找我要。”
说完便又进了房。
这伙计一接到钱袋心里便乐了,他想的果然没错,这位客人可不缺钱。捏捏钱袋一边估算着要怎么把事办好,一边也在心里暗自嘀咕,这知道的是晓得是兄妹结伴出来游乐,不知道还以为是哪里的富家公子小姐私奔出来了,哪有这么身家简单的出来游乐?看他们身边怎么会少的奴仆呢?真是奇怪。
不过这伙计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嘀咕两句就罢了。只想着腿脚麻利的办完事好多讨些赏钱。
不过这伙计办事做事不错,寻得梳头娘子手上功夫极好,不仅把阿琼的妆发一并处理妥帖,还顺带教了阿琼几个简单的式样,以备所需。
待那梳头娘子走后,阿琼甩了甩头上的新头花,只觉得快活的都要笑出声来了。正当阿琼看着镜子里的发式琢磨时,到时注意到了那个叫飞驿的的小图标一直在闪动。倒不是阿琼故意,这玩意若不去想它一般到不会出现。
乐丁说这图标闪个不停定是有人发了信给她,可除了乐丁还有谁会给她写信呢。